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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繼續寫,因為無比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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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寫手進化問卷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耳朵鍋短到無法這樣摘錄,只好用近日的邀稿 orz
大家請當做試閱,全文請見DH only場紀念刊喔 :)


愛是暴虐的沉默恆久忍耐少有恩慈/Reborn DH

開頭:

人類的心裡住著惡魔與天使,這再老套不過的說詞,對迪諾而言,確實不假。
雖然他心中所住著的並非典型的天使和惡魔,而是沒能信仰那些聖典,嘲諷世界一切良善,總是同他意見相左卻是最真實的另一個自己,還有,老是躲在母親留給他的布偶背後,稚齡、什麼都做不到、什麼也不做,永遠維持孩童模樣,無法長大,過去滯留至今日的自己。
誰都擁有良善與邪惡的一面,迪諾他想,自己不過是一如往常半吊子地沒能足夠良善或邪惡而已。


結尾:

(偽善!懦夫!你只是不敢。不敢開罪彭哥列,然後逃避承認你沒有能力讓他成為你的鳥……)
戰鬥中那暴烈的聲音從迪諾耳際掠過,同等的沉默之音也在他胃中盤旋。他從不否認自己軟弱,所以也從不反駁那兩種,代表著他最真實自我的心音。
只是在即將到來特別日子前,他想他偶而也該盡些說明的責任。
「愛從來不是那麼輕鬆愉快的事。」
雲雀似乎也聽到了,一閃而過的疑惑表情和立即拋諸腦後繼續攻擊的不在意讓迪諾笑得更加燦爛。
沈重現實中忽覺所有煩惱可笑的美好。


喜歡的部份:

這次該用哪個方法把恭彌請過來呢?
(彭哥列掛著名牌放養與只能守著外面不准入內的狗聚會嗎?)
沒反駁他們應該是掛著腳鍊的鳥與血統保證的馬,迪諾只扯出了一個太過明亮而顯得睫毛陰影深沈的笑容,敲了敲桌面叫來羅馬利歐。
「後天就先用之前預備的第一方案,不過晚餐換簡便一點,還有多準備一份和食。」
「是,首領,那麼當天也依照慣例多準備下午茶。」
「麻煩了,真是傷腦筋哪,恭彌每次都不肯好好讓我吃飯。」
「是Boss太縱容他了。」
「是嗎?你們也很縱容我啊。」
笑著抬手阻止了羅馬利歐的後續揶揄,而這或許就是迪諾在這十年來的長進。目送這位他最得力的副手離開書房,依然年輕的首領這回沒偷閒,開始埋首處理家族事務的檔案堆,心中無法制止的嘲諷卻沒有在意料中響起。
「不說……我把恭彌和家族成員類比是自欺欺人嗎?」
回應他的只有鋼筆筆尖在文件上簽下某個總是裝做騙過自己的笨蛋名字的聲音。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青春之殤/大振 榛阿

開頭: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阿部隆也平躺在飯店的床上,瞪著那一點汙漬也沒有,純白到令他感覺諷刺的天花板愣愣出神。隱匿在樓板裝潢之後的間接光源並不刺眼,但足夠明亮,讓他的狼狽無所遁形,無可遮掩。
他全身赤裸。
動彈不得,身體重得像是打了場延長到十五局還未能分出勝負的比賽,而且疼痛。酸澀滲進骨裡形成沉荷,彷彿完美重現初中時代,他一再被那暴烈的快速球擊中,力道殘留在傷處,肋骨總是隱隱透著麻痺,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深刻的重量。
阿部以為他已經忘記了。
怎麼會這樣?
都已經多少年不在那個位置上。
都已經多少年未曾再見。
榛名元希,球以至人,總讓他傷痕累累。


結尾:

「榛名元希!」
阿部隆也猛然從床上彈起,劇烈喘息,彷彿遭到雷殛,全身泛起只存在一瞬的奇妙疼痛,然後立即發現,他其實除了滿身冷汗之外,一切安好,衣著就像睡前一樣。
就像睡前一樣。
這裡是他和大學同學合租下的公寓。
他,十九歲而已。
榛名,在中央聯盟的球隊。
阿部沒穿拖鞋就衝下樓,打算去拿今天的報紙。


喜歡的部份:

灌下一口啤酒,對隔壁和上司比激動的前輩抱怨了一句你很吵,阿部望著特寫中榛名唯一沒有改變的張狂神情,忽然想起第一次看武藏野比賽的時候,那個人跑來看台邊,隆也隆也地大喊,然後那樣理所當然地對他宣言,「你又會接不到的,給我看好喔。」
根本就不是什麼接不接得到的問題。
他的手套,早已經……
「隆也。」
很吵。
「隆也!」
是哪個混帳,喝醉了亂直接叫他的名字。
「隆──也──!」
你他媽的煩不煩啊。
「吵死了。」
揮掉搭上肩膀的手,阿部霍然站起,轉身怒瞪從剛才就一直叫著他名字的人,然後仰視之間,他認出那張在棒球帽底下的臉,忽然感覺酒氣上湧,一陣暈眩。
「你、你──」
「榛名?本人嗎?不會吧!」旁人替他喊出內心的驚訝。
而榛名就和記憶中一樣,無視周遭反應,永遠只做他想做的,歪頭看著阿部,忽然笑了,其中惡意唯有熟知他本性的人才能知道。
「隆也,你變矮了?」
「閉……閉嘴。」混帳,誰變矮了,高二之後他可還是有再長。
而榛名其實根本不在意他怎麼反應,視線穿越氣惱的阿部身後,看見電視,「啊,你在看我的比賽?」
「團體行動而已。」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悲喜劇/鋼彈00 剎那中心

開頭:

黑暗,在流動。
到底是觀測者在漂流還是黑暗自身有移動,不得而知。只是,在那並非純然全黑的闇暗中,隱約閃爍著其他顏色的微光,黯淡到難以辨認確切色澤,就是那樣朦朧,是藍是綠,是灰是黃,或紅或棕,全為言語無法精確定義的模糊地帶,然後以這些不確定的光源作座標,黑暗裡,世界倒退,就像在夜中飛行,視野卻逆了方向。
似乎還有聲音,很遙遠,不真實且模糊,機械音,雜訊,警告音。
種種訊號一點一滴喚回剎那的意識。
他張開眼,還不完全清醒,視線飄移,不自覺停在螢幕最亮的那點之上。追蹤駕駛視線的自動標籤系統顯示那是離地球最近的恆星,經過處理的影像與在地表看見的截然不同,一點也不刺眼,只是個枯黃到泛白的圓。
「Sol……」


結尾:

「謝謝……」青年溫柔地摸了摸孩子的頭,然後,影像消失,他抓著梯子升了上去,駕駛艙緩緩打開,他終於看見,這次的目標。
沈睡在00之中的人。
坐到艙口邊緣向內俯視,青年等著那個人從冬眠狀態中清醒,直到那雙紅棕色的眼睛實際對焦到他身上之前,他都還不會說,那段他準備已久,如果被提耶利亞聽見一定會被吐槽的台詞。

「純粹種變革者,剎那‧F‧塞耶,我來接你了……
我的名字是洛克昂‧史特拉托斯,鹼基序列模式6969完成型。為了現在即將展開的對話,為了把火種帶進宇宙的愚蠢人類,你將再次成為Meister,駕駛鋼彈。
你可以要求我更換臉或者聲音,甚至刪除我從之前兩任與我的半身得到的數據,但是只有這個名字我不會讓出來。
因為能和剎那‧F‧塞耶一起改變世界的人,不就是洛克昂‧史特拉托斯?」

為此而生,生而變革。


喜歡的部份:

剎那之前沒有結論的問題全都浮動上來,打亂他所有計畫。該去見洛克昂的弟弟嗎?現在看到了又能怎樣?他能對著那張同樣的臉說出洛克昂的死訊嗎?他……該讓另外一個狄蘭迪審判他的罪嗎?就算這些他都可以,但是現在如果他付出生命,還有誰能代替他繼續?
倒到床上,剎那感覺痛楚,分不清是因為氣候寒冷引發的舊傷疼痛,還是因為這幾月來迅速長高,又或者其他更沈重、纏繞心上事物的關係。在這個充滿了對另一個神的信仰的國家,鋼彈太過遙遠,而他總遇見意外考驗,剎那最初來到這裡的理由在雪裡模糊,只有一樣東西益發清楚。
看到那張宛如複製一般卻有著不同表情的臉,剎那理解到的並非洛克昂已經死亡的事實,他親眼看見他灰飛煙滅,即使想忘記也永遠無法磨滅。
他得到確認的是洛克昂一直都在他心裡,那樣重要,那樣深廣到他平時都不曾意識到。
還有,他果然仍舊無法承受失去他,原來他是如此失魂落魄。

哪,洛克昂,現在尋覓到的答案可以嗎?
洛克昂,就算只剩下一個人,也有和Exia繼續,洛克昂的願望,天人的目標。
洛克昂,當時你想說的是什麼?

洛克昂,想和你一起戰鬥啊……

因為那個人重新學會笑與哭的少年,經過兩年之後,終於再度嗚咽起來,淚水劃過他開始顯現青年輪廓的臉龐,酸鹹苦澀是少年成長的疼痛。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一次性關係/鋼彈00 GLG

開頭:

Einmal ist keinmal.
只發生過一次的事就像是根本沒發生過。

自稱喜歡閱讀的洛克昂知道這句德國諺語,但他並不完全理解。是指個案無法代表整體呢?還是在講一次性的事物與無限輪迴對比下的薄弱?

無論如何,他無法將任何事情輕易當做沒發生過,即使現在他能活得彷彿像是許多事情都從未發生,但那也只是彷彿而已。生命只有一次的不可回歸性他再清楚不過,眨眼間平凡幸福就能逝去,死亡所意味的不可挽回,即使年紀增長讓他知曉他所經歷的喪失不過只是千萬悲劇中的僅僅一例,他的家族在時間洪流的宏觀視野裡終將變成失去意義的符號,但他身在其中,他是唯一觀察者,他形成世界,沒有更遙遠的看法,沒有脫身的餘地。

經過十年始終如此。不提起,傷口好像已經變得距離很遠,卻是一轉身就能回到原地,不管向前的步伐是疼痛遲滯還是輕快狂奔,他的疼痛始終在,未曾癒合,不曾稍離。那樣的東西負在他的靈魂之上,說不出輕重,好像成為自身之一,軟弱時消聲匿跡讓他害怕起一不小心就要習慣逃避,堅強時卻忽而重如萬鈞,要他付著代價才能前進。

簡直就是枷鎖般的記憶。

就算憤怒或許可以用溫柔包裝,恨意大概能用理智克制。

遺忘之於他,卻比死亡或者存活都還困難。


結尾:

葛拉漢後來時常會在休假前往那個充滿綠色的島嶼,在總是忽然下起雨的夜裡,一個人走進酒吧喝酒。

他再也沒遇過那個人。

只發生過一次的事就像是根本沒發生過。
Once is never.

但懷抱希望的人,永遠無法放棄第二次之後可能產生的意義,或改變。


喜歡的部份:

「為了天空而戰很簡單,但經歷戰場卻還能堅持所愛繼續戰鬥,我所追尋的就是那樣的強大,我的戰友也是如此。」
「所以你其實是挖角來著?」洛克昂打趣他。
「不如說要偷走我的心需要那種程度以上的力量?」金髮的青年略微傾身對上洛克昂飄移到杯子的視線,「想被你那樣的眼睛注視,也想這樣看著你。」
「說得好像戀愛一樣。」
「正是戀愛啊。」

在異國的酒吧裡面尋找愛?洛克昂看著那雙其實在這裡昏暗光源下根本看不出顏色的眼睛,說不出吐槽,他們早重複過好幾次這樣的模式,眼前的青年一再表示他的認真,然後他總是笑。說著不重複進行武力介入世界無法理解的他,其實也是沒有實際痛處無法相信他人的人類。

夠了,這樣的遊戲。
又不是享受被追求感覺的小女孩,告解應該去那個他這輩子不會再進去的教堂,舔傷口的話應該尋找個溫暖的被窩。

洛克昂伸出手,隔著皮革手套都能感覺葛拉漢臉龐的熱度。

「一夜的戀情,對吧。」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悲喜劇/鋼彈00 剎那中心

然後他聽見屬於歲月沈積在厚重門板上的聲音,門,轟然而響,緩緩打開。
「不是吧?還真的這麼簡……」
直起身,好不容易緩和了笑意才又想笑出來,青年立即被眼前看到的景致完全奪去言語聲音。
雖然他曾經見過資料中水生花布滿GN Sword的畫面,但那完全無法與此比擬。
像忽然進入別的世界,突然開展的寬闊空間,他看不見眼前湖泊的邊際,但清可見底的水中開滿了花朵,湖的中央,失去右下臂、左肩也被削去的00跪在那裡,兩隻GN Sword II插立兩旁,明明是破敗的姿態,卻在染上眾多水生之花的斑斕色彩後,顯得美麗,又莊嚴。
遠方,越過地平線接續上宇宙的闇暗之色,在00身後,他們的地球,藍、白與綠的星球靜靜運轉。
那是夢一般虛幻矛盾,卻又美好的景致。


I don't like the drugs but the drugs like me/Reborn DH

旅館位於威尼斯本島,據說是由十七世紀的建築所改裝,但雲雀並沒有考古或者欣賞的心情。大門之內是與外觀完全相反的現代化極簡裝潢,櫃台人員則是個吵鬧多嘴且笑容礙眼,簡而言之就是雲雀眼中典型的義大利人。以為雲雀是隻身來洽公於是在登記住房時滔滔絮絮講了一堆餐廳景點,好在手上還是有動作,雲雀於耐心用盡前拿到鑰匙直接離開,身後似乎還隱隱聽得見好好遊玩還是些如你好再見之類的奇怪腔調日語。

於是走上樓梯入住二樓邊間的單人房,推開窗,晨間教堂與鐘樓清楚可見,不過更惹眼的是近處幾片萬國旗。

盡飼主的責任撕了飼料扔在窗台,雲豆在其他鳥類發現前努力搶食。
雲雀則到桌前攤開地圖確認昨晚、或確切地說是今日凌晨得知的地點。邊角上寫了幾個人名,其中幾個已被劃掉。

然後他倒頭就睡。

床單上明顯的洗劑味道撲鼻而來的時候,他模模糊糊地想著這城市的濕度吸收了過多的味道,沉甸甸地,像是什麼發了黴,又像是死亡的氣味。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Love Scar/Reborn DH

雲雀跨坐在迪諾身上,斜眼下瞰,一副他們之間的上下關係本該如此的猖狂模樣。而他被推倒的老師只是笑,完全被取悅的賭徒笑容。
接著要來的是嗜血的唇?戴了戒指的拳頭?或者落在一旁的拐子?還是生澀粗暴卻動情十分的愛撫?
他們壓抑著呼吸低聲喘息,卻更接近野獸。
吃與被吃,狩獵抑或嬉戲,不需輪盤便能進行的賭局。

他們做愛。

隔著衣料便開始摩擦彼此,卸下衣裝之後,以鮮血提味,傷痕為妝點,享受年輕的肉體。插入的時機只需一個眼神,劇烈動作潑撒汗雨,或許還有血。雲雀指尖割過迪諾的背脊,舌頭舔舐肌膚的味道,牙齒犀利。他將迪諾給予他的所有痛楚奉還,報復中得到快意,但未構成男人的任何困擾。架住大腿轉過身體,雲雀發出低啞的抗議,於是接吻,手指在腹間寫出預告,這次將會製造歡愉。

結束後雲雀先耐不住拖著雙腳下床梳洗,體液黏稠還是滑下腿際。
他赤裸的背影,上好的風景。
只穿著傷痕與刺青的男人在床上慵懶著,瞧得悅目賞心。
伸手撈來落到地板的菸,找到打火機之前,唇上鮮血濕了濾嘴。


The Lost Movement/鋼 豆→佐←哈

「他還是個孩子。」

忽然成為話題中心的他,忍不住訝異從地板爬起,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兩人,即使在書架的阻擋之下,他只能從縫隙間約略瞧見身影。

那個人放肆的大笑替他遮掩了關節的喀滋作響。

「來當說客也要準備好一點的理由啊。」
「你說過,他的道路……不一樣。他不可能陪你一起下地獄的。」
「記得真清楚。」那個人靠到少尉胸前。「我怎麼不知道你比我還關心他?」
「我當然關心他。」少尉的話裡,有他再熟悉不過的苦澀。「很像啊……你們。」

「我以為你眼睛很好。」
「說真的……放過他吧。」
「閉嘴。」

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是扯下了少尉的領子,用薄情的唇封住所有言語。
而接下來也不可能有任何言語成型,他首次痛恨起圖書館的寂靜。

一切都那麼地清晰而緩慢,吻咬,交換唾液,脫衣,耳鬢廝磨,喘息,哽咽或者呻吟,彷彿世界沒有剩下其他聲音。

那個人病態而蒼白的肢體被書切割得四分五裂,落到他眼裡。
但他知道,真正破碎的只有他自己。

不是不清楚那個人對情事有多爛熟,風流帳難以計數。少年的薄弱自尊也曾經讓他焦慮過青澀的自己比不上那個人的諸多其他。

但他從沒想過,真正的高下會這樣降臨。

掩住耳朵屬於成熟男性的低沉壓抑還是滑進耳裡,視線看不見的地方,不可制止的意念自動替他完整。他詛咒剛才的一時好奇,他厭惡不敢做聲的懦弱自己。但最不可原諒的,則是明明知曉這樣的行為有多不該,他卻依然看著那人,閉不上眼睛,目光無法轉移。

被慾念燃燒,煽情的緋紅染上半透明的白皙身軀,誘人無比。他還清楚記得那肌膚的觸感,強韌,一點也不柔軟,卻能讓人輕易烙下痕跡。汗濕珠光潤澤了表情,清冷消融,蹙眉只添媚態,他看不清,那人快感與痛苦的比例。

而他自己亦是。

所愛慕的那個人正在別人懷裡展現他從未見過的瘋狂,所憧憬的那個人邀請了旁人參與他想像不到的沈溺。不過兩排之隔,便天差地遠,存在另一個他無法介入也無能創造的世界。嫉妒憤怒羞恥同時屠戮他心,血流遍地,他痛得徹底,卻還是止不住被別種灼熱燃燒。快感與痛楚交雜間恨意萌生,仍遠遠比不過下腹的疼痛讓他更想殺掉自己。

這一刻,他首次清楚意識到根植於本身血脈裡,流竄躁動的卑劣與暴力。

多麼想、撕裂那個人。

讓他噓喘,讓他哭泣,讓他該死的嘴再也吐不出殘酷言語,讓他和他一樣心痛欲裂憔悴莫名,讓他瘋顛成狂。

讓他只要他。

恍惚間他彷彿看見那個人對他一笑,傾城。

那其實只是書從架上跌落的聲音,但他沒有辨認出來,只知道,過度激烈的動作讓那個人攀不住書架,偏手掃落半格藏書,終是視線相交。

那個人看著他。
那個人真的在對他微笑。

那麼清淺,那麼性感,那麼譏嘲。

那麼不可一世地喘息著對他說出無聲的言語。

要他看、要他聽、要他感覺,這一切。
那個人從開始就知道他也在這裡。

待他自焚,愛戀成燼。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VIVA BATHROOM/鋼彈00 meisters

於是回到繳交報告之外的現實世界,Nadleeh沒現形所以省略審判直接行刑。
「阿雷路亞·哈普提森。」
「咦?」
「牙膏要從最末端開始擠!」
話語和水柱同時發射,提耶利亞率先在阿雷路亞身上實踐了從後方襲擊的誓言,沒搭乘Gundam,但提耶利亞·厄德,今日一樣努力殲滅目標。
Meister當中最年長的那位看著私刑現場,休閒地發表了他們感情真好的結論,最年少的那位則繼續沉默而溫順地窩在浴缸裡讓坐在外面矮凳上的狙擊手以靈巧的手指梳弄他剛洗淨的頭髮。紅棕色的眼睛直視前方似乎在觀察什麼,對旁邊的騷動並無反應。
「上次剪的不錯呢。」
感覺柔順的髮質,洛克昂看完戲愉快地閒扯起來,明明是吹乾才看得出正確結果,再清楚不過的睜眼說瞎話,但他被吐槽的期待完全落空。未成年少年扔回來的是主題完全無關,卻讓成年人也難以招架的純真直擊。
「洛克昂……毛巾掉了。」
「啊!不好意思……」迅速遮住三世紀前還被設為十八禁的物體,愛爾蘭人沒有慌亂。
「……底下的毛……也是褐色的……」過分認真的少年發表觀察結果,轉過頭,再天然不過地向從來都比他更認真的同伴發問:「那麼……提耶利亞就是紫……唔……」
「剎那!」這次洛克昂連忙伸手掩住剎那闖禍的嘴,顯然還是遲了。
「剎那·F·清英!」倏地轉回來的紫髮少年雷霆萬鈞地直呼全名,「……你這變態!」
懲罰的水柱直噴腦門,滿天星斗旋轉間,黑髮少年本能地在變態前加上鋼彈。
「謝謝,對我來說這是第二高的讚……」
「你也不配當Gundam Meister!」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荒謬劇/鋼彈00 LS

Exia在遠方出現的光芒喚回他一點意識。

剎那,找到答案了嗎?
鋼彈在宇宙中,看起來真的就像彗星一樣呢……
那個晚上,對著鋼彈許了什麼樣的願望呢?現在也完成他最後的心願吧…
剎那,改變吧,代替沒能改變的他……
" I love you, and I trust you."



GN Arms在少年的眼前爆炸。
人總是要親自經歷過之後才能真正意義上的去理解某些事情。
剎那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洛克昂。
他卻也從那一刻起才完全理解他。

目睹至親死亡的尼爾曾經活在怎樣的深淵裡,他現在也同在那個地獄中。

「洛克昂─────────────!」

滾燙的眼淚從不會哭的少年眼中掉落。


Mission Incomplete

> Continue
Restart
Exit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We Still/咎狗 SA

感覺敵人相當靠近,アキラ迅速下了判斷,關掉浴室的燈,開門拾起因為濕氣而沒帶進來放在門邊的刀,再次關上浴室的門。
在室內狹窄空間作戰對長兵器不利,確認從前慣用的短刃好好地掛在腿側待命,アキラ拔出シキ的刀,欺進門側。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數著腳步聲,在門被踹開的那瞬便斬下了那隻腳。把失去腳的同伴當作盾牌接下アキラ第二擊的人,順利衝進房,和アキラ纏鬥起來。
轉眼變成アキラ背著牆被三人包圍的情勢。
刀尖自然低垂,アキラ不自覺地擺出無的架式,打量過三人的武器之後,順序決定。
刀鋒一偏向右方拿著鐵棍的人佯攻,引誘左邊拿單手劍的人來砍自己背後的空門。電光石火間アキラ突然矮下身,連人帶刀往中間的那個人突進,過長的刀身在地上拖出火花,硬是向斜後一劈便深深嵌入那人的側腰。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拿著劍的人,不放過アキラ拔出刀刃之前的空隙,揮動著武器衝來。冷笑一聲,アキラ返以他們剛才得以進門的相同技倆,第二樣武器穿透了可憐男人的身體,アキラ並沒有拔出深入男子身體的刀,而是抽出短刃,一揮,割斷了持劍者的喉嚨。
霎時只剩下拿著長鐵棍的男人與他僵持。
兩個人,維持著相同的距離,移動著,直到來到アキラ預計的位置。
擲出短刃的同時,アキラ掀起了床上薄被,順利罩到男子頭上,乘隙跳回剛才那兩人倒地的地方拔刀,然後一刀斃命。
結束之後アキラ迅速替未受致命傷者補上一記,取回短刃,正想著這些人太過沒用,帶頭的還沒出現之時,窗戶碎了。
兩個人,搥著繩索,破窗而入。
其中一人立即和アキラ打起來。
是持著短刀,有一定實力與經驗的善戰者。那麼,另一人呢?
背後傳來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金屬門軸的尖銳抗議讓アキラ在這場戰鬥中首次心跳加速。
「呀~看哪~這小子藏著個好貨色喔。」
「大美人在泡澡耶~」
憤怒燃燒了アキラ,翡翠色的眼眸光芒更盛。他,低低說了。
「シキ,抱歉,請再稍等。」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Hot Spring, Spring Hot/Reborn DH

「那麼我先去泡一下啦。」站好伸展了一下背脊,男人推開另一側的紙門,稍稍矮身經過低垂的屋簷,外面便是露天浴池。
本來毫無移動視線的打算,雲雀在想嘲諷迪諾別因酒暈死在池裡時眼角餘光還是飄了過去,然後看見男人浴衣背上躍起的馬,無可救藥的品味已不想多說,接著迪諾終於脫下那惡俗的浴衣,只餘刺青的藍黑焰火由肩而下,漫燒至腰際,拿起木杓,自腳淋上,當然熄滅不了火炎,水連同氤氳與月光沉下金澄髮色時,才忽然轉頭,笑得促狹。

「恭彌別看呆啦。」
下一秒一雙筷子飛來,接著是拐子,然後大概還有人。
「現在就咬死你。」
「哈哈,原來恭彌比較想吃我啊。」

春季山上的溫泉,浴衣、和風料理還有邁入青年依然不改兇暴的異國情人是迪諾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浪漫。但對於雲雀恭彌而言,一點也不。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其實我這兩年來,應該說00之後就沒有什麼大變動。
後面時間題之外就比較多古早物,應該就看得出來大差別了,尤其是最古早的鋼,不只OOC還小文藝 XD!!

嘎,神我還更需要一些進步的速度(你比較需要寫完稿子的速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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